第二十一章他不过是个玩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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]    其阵仗之大,前所未有,故而不出半炷香的时间,摄政王爱徒跑了的消息便传的满城风雨。

    直接就拿司若尘的出身说事。

    下人惶恐跪地:“他、他拿着您的令牌……无人敢拦啊!”

    话才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真是好得很啊。

    “这不,东西一到手就连夜卷着铺盖走了,真是处心积虑啊!”

    “听说了吗?司公子从一开始就骗了摄政王,甘愿委身就是为了玉髓!”

    司若尘,你好样儿的!

    “可不是嘛,听说他都出动所有人去找了,从没见过他那么着急的样子,唉,可惜了这一颗真心刚给出去就被人放在地上踩~”

    他还要继续摸老虎屁股:

    这时有人颤生发问:“你们说,这人若是被抓回来,摄政王会怎么处置他?扒皮?抽筋?千刀万剐?!”

    “看来,当年他在醉欢楼学得还不够好。”

    众人吓得回首。

    司若尘会去做什么?

    季青临一下子就回过味儿来,被气昏了的头瞬间变得清明,这几日司若尘种种诡异的行径都有了合理的解释:

    【那就去找他。】

    季青临将这皇城翻了个底儿朝天,已然别无他法:

    皇城内最大的花楼,醉欢楼。

    “他往哪里跑了?守城的人昨日为何不拦着!”季青临大发雷霆。

    季青临:“……”

    饶是季青临谴派出去那么多人,可司若尘仿佛就此消失一般,如同人间蒸发,便寻不到足迹。

    司若尘跑了。

    踏雪是季青临的一匹神驹,日行千里。

    等找到了你,我一定要亲手废了你!

    “哟,稀客呀!怎么?若尘没把你伺候好么?让王爷今日也来这儿寻欢作乐了?”

    眸子中隐有怒火在燃烧,深深吸了口气,怒极反笑:

    “跑便跑吧,他那么大个人,又不是才三岁,这种事也要来同我……”

    季青临带人直接闯入,一脚把门踢开。

    “摄政王这遭着实有些可怜啊。”

    季青临冷笑一声:“他床上的功夫自是不差,好的很!只可惜不听话,昨日跑了,柳公子同他这般亲近

    季青临从功力恢复的喜出望外中醒过神,骤然想起昨夜坑货系统说的,离开主角三日,直接自爆。

    贴身的腰牌果然没了。

    柳予安依旧没起身,异常淡定,似乎知道他会来,用朦胧的双眼瞥了一眼,笑道:

    跪在在地上的下人惊呆在原地。

    当年季青临可是骑着它追了一个人三天三夜,连气也不带喘的。

    马鞭奋力扬起,阵阵嘶鸣。

    会去哪里?

    越说越可怖。

    为了这出城的腰牌,他倒也不觉得恶心!

    为什么一个对你避之不及的人,突然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非要粘着?

    主角人设崩得离谱,系统深知自己责任重大,小心地看着季青临的神色提醒道:【不如你去问问柳予安,主角貌似同他走得挺近。】

    除了一个死了的楚渊,原主记忆中的司若尘好像再没什么在意的人或事。

    “现在速速带人去追!把王府所有人都派出去找他!就算掘地三尺,哪怕是尸首,也务必三天内把人给我抓回来!!”

    公子骑的可是踏雪!

    季青临先是大脑一片空白,而后被心底油然而生的怒火烧得脸色发青:这兔崽子不仅跑了,还拐了他的马!

    柳予安美人在怀,靠坐在香塌之上,莺莺燕燕环绕,嘴里忙不迭地接着玉手送来的美酒,几乎要醉死在这温柔乡里。

    然后拿条铁链锁起来,栓在这府里,看你还怎么作妖!

    季青临气得直接将饭桌掀翻,一脚踩过一地的狼藉,拿着剑踏着轻功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陆陆续续的黑衣人从摄政王府出发,不多时,又从皇宫涌出一大批的人马,他们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
    自从上次一事,二人关系已是众所周知,大多数人不敢多嘴,但柳予安是个不怕死的。

    季青临醒来时,被下人告知了一个不好消息。

    “敢对摄政王始乱终弃,没活头了!”

    他就是算计着拿了玉髓想跑!

    季青临一概不知。

    他一身的血液都僵住了,脑子顿觉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这让他们上哪儿去找啊?!

    季青临一怔过后,摸向腰间。

    直到哐啷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说谁跑了?”

    靡靡之音,不堪入耳。

    现在司若尘骑着它怕是都能跑到天边去了!

    毕竟除了晚上同床共枕,谁能从季青临身上活着把贴身的令牌拿走?

    “公、公子跑了……据城门的守卫说,他昨夜骑着您的踏雪,连、连夜跑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