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朕的皇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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]    这宫家的男人都疯魔了不成!?

    宫祈宥笑着跟楚瑜打过招呼后,也朝他点了点头,像是多年老友见面,无需言语,便能心领神会。

    在大黎国,妾侍没有家主的允许是不能出席家宴的,寻常百姓家尚且如此,皇家身为天下表率,规矩更是严苛。

    坐在一旁的宫祈宥也跟着站了出来,“皇额娘,阿彻说得不错,儿臣也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太后深深一叹,摆摆手,语气深远:“罢了,既是误会,解开便算了,菲萱以后走路要小心些。”

    二人朝皇上相继行礼,之后便是朝皇后了。

    石菲萱一听,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,她虽是贵妃,可说到底还是个妾。

    形式几乎一边倒,石菲萱委屈望了眼楚瑜,眼眶忽的红了。

    可石菲萱却没有,而是从宫女手中接过一沓银票,放在宫淮彻桌边,语气高傲:“这是嫔妾宫中花销的补款,还请皇后过目。”

    权衡一番后,最后说了句中恳的,“太后娘娘,其实...妾身刚才也没太看清。”

    不知何故,突然一声惊喊,整个身子直直往前倾去,好在柳常在眼疾手快从后扶了她一把。

    宫祈宥因早年母妃病逝,被太后收作继子抚养,待遇自然不同于其他皇子,如今还挂着个空衔,封号为幽。

    石妃攥紧了丝绢,宫家这群男人被妖精迷得晕头转向也就算了,就连这颗墙头草都随风摆。

    倒是他想跟皇兄絮叨几句,奈何相见不相识。

    太后的笑僵了一瞬,旋即朝宫人吩咐了几句,扫了他一眼,继续逗孩子。

    太后光顾着和孙儿闹腾,甚至忘了赐座,其余人只好自行热络起来。

    这时,楚瑜站起了身,“母后切勿动气,今日我一家难得团聚,可别因为这种小事坏了兴致。儿臣方才看见贵妃是踩到裙摆才摔倒的,想必是惊恐之下才误以为踩到了皇后的脚,一时慌乱口不择言。”顿了顿,又看向了柳常在,“表妹,你说是吧?”

    石妃稳住身形,一脸惊恐转向了宫淮彻,委屈羞愤道:“皇后,嫔妾已经知错,你为何还要为难臣妾?”

    与其被太后赶走,那她还不如自己走。

    石妃没再回应,踩着高履,摆着手绢,慢悠悠从他身边走过。

    宫淮彻轻咳一声,伸腿在桌布下轻轻碰了下楚瑜,示意他不要多嘴。再说下去,太后铁定认为是他教唆的,不然今天努力就白费了。

    太后稍显不悦,放下筷子,“你管完前朝的事,倒还管起哀家来了。”说着,又瞟了眼宫淮彻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嫔妾告退。”

    二人同在京都,但为了避嫌,一年到头只有太后寿诞或是年关才能见上几面。

    她上前福了福身,道:“母后,臣妾身体不适就先回宫了,改日再来看您。”同时又朝柳常在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“太后,您一定要为石妃姐姐做主啊,若是嫔妾刚才没有扶住,恐怕...恐怕...”柳常在当场行个大礼,一拜到底。

    众人移驾到了偏殿,八仙紫金桌上布满了菜肴,宫人排着长龙直至殿外,足足备了八十一道菜,足矣见得太后今日有多高兴。

    不多时,正殿中又恢复了其乐融融,不觉间就到了用午膳的时辰。

    宫稷也抬起脑袋,奶声奶气道:“皇祖母不要生阿爹的气,生气就不漂亮了。”

    太后猛地一拍桌,“够了!哭哭啼啼像什么话,你们三个都给哀家出去!”

    他寻着时隙,温声提议道:“母后,今日我们一家难得团聚,儿臣建议办个家宴,您看如何?”

    自他登基以来,所有的皇子先后被削了权。夺位时犯过错的被贬为了庶民,没犯过错的封了地方官发配各地,永世不得入京,唯独宫祈宥是个例外。

    这一唱一和,宫淮彻看傻了,急着辩解,“母后,儿臣没绊她!”

    宫淮彻瞥了一眼,厚厚的一沓,有多没少。念在她也算自己名义上的妾侍,也不多作为难,慷慨道:“贵妃既已知错,以后注意便是。”

    宫淮彻朝石妃勾了勾唇角,一副你看我不爽又干不掉我的样子。但这还不够,今天可是他帮楚瑜修复婆婿关系的大好时机,容不得外人插足。

    宫祈宥和楚瑜相谈甚欢,太后含饴弄孙,两头完全融不进他人。

    这铺张的行径,楚瑜却有些看不过眼,忍不住开口,“母后,后宫还需节俭些,近年大黎雨水不足,隐有大旱的趋势,后宫能省还是得省些。”

    楚瑜哪会听,直接一脚踩在了他鞋上,用力碾了个圈,“儿臣不敢,只是近年来国库日渐空虚,倘若真有灾变,恐怕难以解决百姓的温饱,还望皇

    两个女人退了出去,宫淮彻这才明白得罪后宫里的女人有多麻烦,难怪楚瑜从不跟她们打交道。

    柳常在会意,也跟着拜别。

    柳常在被楚瑜这一问弄得里外不是人,帮了贵妃就得罪了皇上和王爷,帮了皇后,事后定会被贵妃算账。